维兹兹

墙头多,海总本命男神。神奇动物Thesewt/沙丘Duncaul/星球大战

【FB/Thesewt】丛林法则(04)(现代魔法世界ABO)

因为一些原因,我把第四章删了,重新删减后加了很多新内容(且是很重要的剧情),含一小部分ggad……


Summary:

私设现代魔法世界,科技与麻瓜相同甚至更高。

魔法世界正在遭遇史无前例的人口大断崖,因此魔法部开辟了一个名为“伊甸园”的实验室来解决人口问题。


💗前情回顾💗

(01)   (02)   (03)

———

  第一晚,纽特躺在陌生的床铺上,听着挂钟所发出的“滴答”声,回想起数小时前发生的种种,竟一时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中了“昏睡咒”失去意识前所记得的最后一幕是自己被好几个傲罗挟持着塞进了一辆高档汽车的后座上,妈妈满脸担忧地在车外望着他,迟迟不肯离开,平时一向打扮精致、波澜不惊的纯血女巫这次同样也没有流泪或者喊叫,只是在被粗暴推搡着离开之前,对小儿子说:“坚持住,等忒修斯来救你。”

  “忒修斯……”哥哥的名字就像是守护神咒,纽特不禁在心里默念好几遍,仿佛这样能给予他勇气,能让他在重重迷雾之中找对方向。无尽的思念突然像滔天巨浪般拍打在他身上,他想念忒修斯温暖的怀抱和轻柔的低语,但此刻却只能双臂环抱住自己,等待哥哥某一天某一时突然的出现。

  对陌生环境的警惕和对未来生活的担忧让这个十七岁少年无法像往常那样安然入睡,他只是望着天花板角落里的摄像头发呆,却不知哥哥正通过多姆纳尔的平板看着他。他们凝视对方却无法触摸彼此,他们思念对方却无法拥抱在一起,斯卡曼德兄弟俩在伊甸园里将要度过的时光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一早,纽特就被走廊里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吵醒,他半支起身想揉揉有些僵硬的脖子,温润的手指触碰到的却是金属抑制项圈,他这才想起昨晚那些都不是梦。无所适从的小斯卡曼德先生只能默默地在床沿边坐着,迟迟没有下一个动作,房间内昏暗的光线就像是一张落在肩上的隐形衣,让他的时间停止了,直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打破了整个空间内让人窒息的静谧。 

  “闯入”房间的人捧着好几本书,见屋内没有点灯便空出左手按下了门框边上的开关键,“啪”的一声,突然亮起的灯管让纽特不得不遮住双眼,适应了一会儿光线后他才抬头仰望站着的那个“陌生人”,直到看清对方的面容,才惊讶地喊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名字:“邓布利多教授?” 

  阿不思 邓布利多对自己曾经教过的学生微微一笑后开始把书本整齐地垒在床头柜上:“嗨,纽特,好久不见。” 

  “听麦格教授说你请了长假,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纽特显得特别激动,没有什么比在陌生坏境中遇到熟人更让人振奋的,不是吗?更何况那个人是授予自己知识、教育其做人之道的老师,他有太多太多关于这里的问题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问起。 

  “这是属于你的,纽特,收好它。”邓布利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递给他一张纸和一支手环。 

  “这是什么?”纽特接过手环并展开那张纸,看起来是一张平面图,上面标识了一些房间的名字和用途,像是微缩的霍格沃茨。 

  “是上面让我转交给你的。”邓布利多指了指站在门口另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手环是身份认证,可以打开一些公共区域的大门,千万别弄丢了。”他顺势举起右手向纽特展示了自己的手环,上面有个显示颜色的细长屏幕,屏幕正亮着红光。 

  “所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见门口的人离开了,纽特才把手环戴上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哈,纽特,你对于魔法生物的观察力都到哪儿去了?”最受霍格沃茨学生爱戴的邓布利多教授忍不住调侃起赫奇帕奇学院那个让人印象深刻的斯卡曼德先生。 

  纽特这才把目光从教授的脸上挪到他的身上,是了,伟大的阿不思 邓布利多穿着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衣物,也戴着相同的抑制项圈,这让他意识到刚刚的指控有些过分,连忙开口道歉,“对不起教授,是我冒昧了。可,可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连你也被关进来了?”

  “可能对于魔法部来说,我们的性别就是原罪。”邓布利多随手取过一本书在房间另一个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我原以为暂停在霍格沃茨的教学就能让他们闭嘴,没想到埃福蒙德还是听信他人的话,把我送进来了。” 

  “我们的性别?”纽特听了邓布利多的这番话才明白自己是因为性别分化才被抓进来,可是他不懂,Omega究竟对魔法部造成了什么威胁? 

  “是的,他们管这里叫伊甸园,在我看来,这里叫潘多拉魔盒还差不多。”邓布利多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自己之前看到的地方,“他们通过所谓的科学研究让Alpha和Omega‘完美’结合。”说完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无关感情。” 

  “什么!?”这是纽特听到现在最荒谬的事了,AO之间因情自然结合居然被魔法部禁止,取而代之的竟是如机器般精准的交合?“他们把我们当成试验品!” 

  “差不多吧。”邓布利多的语气异常平静,像是在讲述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故事一般,“你居然对伊甸园计划一无所知,看来你的母亲把你们兄弟两人保护的很好。” 

  “兄弟两人,等等!哥哥,忒修斯他是Alpha,他标记了我,难道他也被抓了吗?”纽特想问邓布利多教授,但对方怎么可能会知道忒修斯的行踪,他的声音渐渐变小,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等等,哥哥他和我们分开后去了魔法部拿魔杖,该不会他也……”万一忒修斯也在伊甸园,会不会和自己一样被关着,毫无自由?还是说哥哥会受更多的苦? 

  “什么?忒修斯已经完全标记了你?”邓布利多放下书本大跨步走到纽特面前抬起他的右手,果然手环上发出的是和他一样的红光,“这是个坏消息,纽特,这是个坏消息。”他松开手喃喃道。 

  “坏消息?为什么?”纽特满脸疑惑,原以为自己从邓布利多的话语中搞清楚了状况,但现在看来只是走进了更浓的迷雾中。

  “多姆纳尔倒是一点都没跟你解释这里的生存机制?”见纽特满脸无辜地摇着头,他只能继续解释这里的一切,“这里的Alpha只要通过他们的测试就可以在Omega中选择一位进行结合,如果Omega有幸怀孕,他们就可以一起离开伊甸园,重获自由。这对于未标记的Omega来说算是个契机,但对于你我这样已经被完全标记过的人来说就是地狱,是痛苦的开始,除非你幸运地……” 

  “阿不思 邓布利多,纽特 斯卡曼德。出来吧,去生命树集合了。”门口突然出现了两个身穿黑色制服的高大男人,其中一个粗暴地打断了邓布利多与纽特之间的谈话。 

  “走吧,纽特。”阿不思对于这两人的出现并不感到惊讶,仿佛喊他名字的只是学校里的某个教授,他拍了拍了衣服的边角,顺势把纽特揽到身旁,“看来Alpha那边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 

  “生命树?”纽特跟着他一起走出房间,长长的连廊上已经有好几个Omega正在向那里走去。 

  “对,生命树就是Alpha来挑选Omega的地方。”邓布利多解释完后停顿了一下,看起来有些无奈,走在他身边的纽特甚至能听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这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给学生们的印象,伟大的邓布利多教授是现今最伟大的巫师之一,似乎没什么能够让他犯难,究竟是什么事,或者说是什么人让他如此无力? 

  还未容纽特多想,眼前突然开阔的空间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一颗参天大树屹立在中央,树叶像从麻瓜拉炮中蹦出来的亮片,闪耀着缤纷的色彩,随风摇曳的树枝让人不禁联想到生生不息、充满生命力的茂密森林。而围绕着生命树的是一间间独立密室,组成了一个扇形,排在纽特前面的Omega们悄无声息地走进这些密室中,没有人议论,没有人反抗,更不要提什么欢声笑语了。 

  “选一间没人的房间进去吧,纽特。”邓布利多指了指一道道纯白色的门,“不过你不用担心,并不危险,起码这次不会。”这话听起来倒不像是在安慰纽特,更像是在阐述未来将要发生的事。 

  纽特本想再问清楚一些,但生命树前只剩下他与邓布利多两个人了,守卫开始不耐烦地催促他们,纽特不得不在那两个高大男人的推搡下一步步向充满未知的房间走去,他不安地侧过头向后看了好几眼邓布利多教授,对方则在给了他一个微笑后转身进入了最角落的那间密室。

  “斯卡曼德先生,请把你身上的衣物脱下,放在右手边的台子上。”身后的门刚关上,屋内就响起了一个温柔却毫无感情的女声对他下达指令,纽特虽然觉得不合理,但还是照做了。 

  监控室里的工作人员在看到Omega还穿着内衣裤时,提出了第二个要求:“请把内衣裤也脱下,进去以后什么都不能穿。” 

  “什么!?”纽特气愤地抬头环视四周找到了角落里的摄像头后对着那边说,“这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要求一个……” 

  “如果你不想脱,我们可以派人进去帮助你,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可商量的余地,完全是赤裸裸地威胁! 

  纽特站在原地紧握双拳,一动不动,他深感自己被冒犯,但他明白以现在的状态根本无力去改变什么,找谁谈谈吗?能想出这种毫无人性制度的人早已把自己当成了上帝。还是像在学校里那样逃避?不,他们是按着你的头让你面对事实,不然会有更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所以除了妥协还能做什么?这完全就是另一个阿兹卡班!即使再气愤,他也只能退下浅灰色平角裤,光着脚,向房间最深处走去。没想到里面是一堵用双面镜做成的墙,房间外的人能把里面的事物一览无遗,而你却只能从镜子中看到自己浑身赤裸地坐着,像等待被购买的橱窗商品一样。 

  纽特看着自己苍白瘦弱、散布着雀斑的躯体,慌张地不知该摆什么姿势好,他不想让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陌生人的目光之下,也不想被那个素未谋面的Alpha选中,他恨不得转身背对双面镜,就像他不愿面对现实的内心一样。可他又在等,等那个Alpha早点出现,好让这场闹剧赶紧结束,等最希望的那个人能够早点到来。 

  没有衣物遮体以及在现有环境下可怜的羞耻心都让纽特忍不住打颤,他试着控制住身体,可越是努力,抖得就越是厉害。虽然无法亲眼看见,但他突然感觉到有个比忒修斯强大许多的Alpha走到了双面镜前,他在镜子另一面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觉得心跳声被无限放大,脑中全是“咚咚咚”如战鼓般的巨响。

  一秒,两秒,三秒……纽特以为他看看就会离开去别的密室前,毕竟没有人会对一个刚成年,身材干瘪的年轻巫师感兴趣。可那个Alpha所逗留的时间比他预估的要长,这让他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就在纽特快要把一切与死亡联系起来时,Alpha终于走了。

   “咳咳……咳……呕………”突然松懈下来的纽特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单手撑地,开始咳嗽。好不容易停下来又觉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还未吃过任何东西的他努力咽了几下口水不让自己呕出来,并捂住嘴巴冲快速穿完衣服,按照记忆里那张平面图的标识来到了餐厅,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了一杯水,仰着头几乎是把水倒进嘴里的,杯子里的水见底后,那令人难受的、想吐的感觉终于被缓解了。

#

  等所有Omega都离开后阿不思才从密室中走出来,生命树像是感应到他的出现,解除了一部分魔法封印,在树干上为他打开了一扇门,门内是一间被施了无痕伸展咒的房间。这不是阿不思第一次进去,自然也不会像初到霍格沃茨的新生一样东张西望,担忧各种可能会发生的事。 

  房间内最显眼的是一张铺着柔软床垫的大床,其次是正对着窗户放置的天鹅绒沙发,窗户外是邓布利多所熟悉的风景——戈德里克山谷。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在听到阿不思的脚步声后慢慢站了起来,黑色齐耳短发,工整的美式西装,并不高大的身躯,和印象里那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相差甚远。 

  “阿伯内西,不。”发现那个男人在转身的过程中不断变幻着容貌和身型,邓布利多几乎是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了个错,“是你,盖勒特。” 

  “你来了。”等自己完全变回原来的模样后格林德沃才揽着邓布利多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还记得这里吗?以前我们曾在这里立下誓言。” 

  “当然记得。”阿不思闭上眼,像是回避萦绕在耳边的气息,可大脑仍不受控制地回想起自己与身后之人在谷仓激情碰撞的那一夜,“如果,我是说如果你还试图拉我一起实现你所谓更伟大的利益,我的回答还是那句话,不。”说完他才睁开眼,面对曾经的恋人,自己竟勇气殆失,却没想到对方早已悄无声息地绕到他面前,单膝跪地扶着沙发把手,一双异瞳上下打量着他,猜不出在想什么。“看到你从埃福蒙德办公室走出来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结束了。”邓布利多抢在对方开口前补充道。 

  格林德沃对他的话并未感到生气,而是勾了勾嘴角,小心翼翼地把阿不思搂进怀里,右手抚上抑制项圈的开口处,轻轻一按,识别出他指纹的项圈自动开了锁:“我们的感情并未结束,特别是在这里。” 

  “你把这称之为感情?”格林德沃解除了他的项圈,可阿不思却为自己的心上了一把枷锁,牢牢地捆绑着他的道德、他的感情,他对盖勒特的爱,“不如说你在折磨我更合适。” 

  格林德沃轻笑一声,有些着迷地抚摸起邓布利多颈后的腺体,说:“世人都评价阿不思 邓布利多仁慈、温和,心怀大爱。可在我看来,”他顿了顿,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一般把嘴唇贴在阿不思的耳朵上,“他只不过是个毫无感情的自私之人。”“不……”格林德沃突然想起了什么,打断了刚刚的思考,表情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游刃有余,他松开邓布利多,站起身,“我还记得那个男孩,我今天在密室里看到了那个男孩,斯卡曼德,纽特 斯卡曼德!” 

  “你想对斯卡曼德做什么?唔!”邓布利多想从沙发上起来,可身体在接触到盖勒特的信息素后变得异常敏感起来,整个人只能瘫软在原地。他被迫进入了发情期。 

  “你果然很在意这个男孩!”格林德沃在对方提到斯卡曼德这个姓氏时突然暴躁起来,拉起阿不思直接往大床上一摔,毫不怜惜地撕扯起他单薄的衣服,“阿不思,你说你教过多少学生?是不是每个学生你都这样在意?还是说你只在意他?” 

  这几句话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了,邓布利多想解释却直接被盖勒特堵住了嘴,往日对他最是温柔的恋人带着惩罚意味吸吮着他微凉的双唇,甚至刻意咬破了上嘴唇,浓郁的朗姆酒气息带着铁锈味瞬间充斥整个口腔。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你可以选择对你最疼爱的学生说或者不说。他的哥哥已经在伊甸园里了,至于他是不是有机会成为那个最强的Alpha,希望你们的梅林能够保佑他吧。” 

  犹如酷刑般的交合并没有让邓布利多在心理上感到愉悦,他想努力捂住嘴,却被盖勒特用魔法绑住了双手,细碎的呻吟如暴雨过后的阳光慢慢从他嘴里流出。他一边享受着身体上的快感,一边承受着内心的痛苦,直到自己达到高潮后昏睡过去才得到了一丝放松。阿不思被折磨了好几天格林德沃才离开了生命树,他身上暧昧的痕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这荒唐的一切是到该结束的时候了。

  邓布利多回到寝室后并没有把忒修斯也被关在伊甸园这件事告诉纽特,因为这对于纽特来说太不公平了,就像是溺水之人拼命得到了一块浮板后发现自己不是在河流中,而是在大海的中央,最近的海岸在哪里?有多远?都是让人绝望的未知数。既然盖勒特最后选择把自己关进这里,他也一定会想方设法让斯卡曼德兄弟无法逃离,以此来折磨纽特,让他心如死灰,让他的兄长腺体被破坏后送回魔法世界,对于一个精英傲罗来说这几乎是毁灭性的伤害。而纽特可能被关上很久很久,他那么年轻,正是伊甸园需要的Omega,虽然残酷,但纽特将来所要面临的可能是他最不想经历的未来。邓布利多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也许他该帮助斯卡曼德兄弟,用自己仅有的办法,对所有人来说,这是危机,也是契机。 

  而在伊甸园里的日子也没纽特一开始想象的那样让他不安,但却枯燥无味,这里有图书馆、运动场和娱乐室,每天提供不重样的美食和预言家日报,如果你想,就连女巫周刊这样的八卦杂志也能找得到,可这样毫无变化日复一日的生活又能坚持多久?没有自由没有理想,被关在牢笼之中害怕被陌生的Alpha选中,命运被掌握在他人手里的滋味直到现在都让他无法接受。 

  最让纽特崩溃的是自己会频繁地出现发情热,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Omega都这样,还是只有他才如此,那种浑身躁动不安、渴望忒修斯抚摸的感觉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上他,一开始他还能努力忍耐,像性别分化时那样躲在被窝里深呼吸,尽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直到床单如失禁般被打湿一小块后他就会控制不住冲下床,打开不远处的衣柜,发疯似的一件件扯下来狠狠闻着上面的气味,希望那里能有哥哥的衬衫,待他清醒过来才发现手中紧紧抓着的全是伊甸园发给Omega的那些,哪里会有忒修斯的衣物? 

  纽特像被施了石化咒般跌坐在衣柜中的底座上,感应到他散发出强烈信息素的抑制项圈判定佩戴者进入了发情期,发挥了其最重要的作用,直接伸出一根极细的注射针为他打了抑制剂,抑制剂通过佩戴者的腺体在全身起效。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让纽特抓狂的症状一一消失,但生理上的恢复并没有带来心理上的平静,小斯卡曼德先生坐在昏暗的衣柜中抱着小腿把脸埋在双膝之中,小声抽泣着,眼泪像独角兽的鲜血一样在黑暗中闪闪发光,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坚强,孤独的沼泽正渐渐把他吞没,他甚至都无法向任何人求助,包括自己的哥哥。 

  好在梅林还算眷顾这个可怜的年轻巫师,让他在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内没有被任何Alpha选中过。可能现在最让纽特忧心忡忡的就是自己的身体状况了,每次被注射抑制剂他都能明显感受到针扎在皮肤上的刺痛,对疼痛的麻木也代表着被注射次数的增加,不安像恶性肿瘤一样在全身扩散,头疼等副作用也纷纷找上门,他想向邓布利多教授询问却羞于启齿,直到有天晚上纽特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忒修斯拉着他的手不停往前走,周围的场景从魔法部大厅到伦敦某个偏僻的小巷,从英吉利海峡到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美国,直到斯卡曼德家老宅出现在眼前时他们才停下脚步。

  “纽特,我们到家了。”忒修斯转头对弟弟浅浅一笑,像往常那样敞开自己的怀抱。纽特在看到哥哥的动作时几乎是飞扑上去的,可迎接他的不是温暖的怀抱,而是突如其来的疼痛,一阵阵地从小腹流窜至全身,他捂住腹部试图缓解剧痛,却摸到了一手的鲜血。

  纽特猛地从梦中惊醒,他原本以为醒过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可疼痛并未消失,反而一点点在加剧,这使得小斯卡曼德先生不得不本能地蜷起身子。他想呼唤就在不远处熟睡的邓布利多教授,但他连张口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悲鸣。

  “咚”的一声闷响直接把阿不思吵醒了,他打开床头灯查看情况,没想到看见的是滚在地上的纽特和他床单上醒目的血迹。平日里最是流光溢彩的湖绿色双眼,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血腥味如同死亡的气息般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纽特在被送入手术室的路上失去了意识,在昏迷中他见到了但丁《神曲》中的炼狱,无数烧焦到看不出形状的异教徒们拼命拉扯着他,想要夺走他手中抱着的“东西”,他竭尽全力想要保护好它,却还是敌不过数量众多的邪物,当冰冷的无影灯取代了可怕的炼狱时,纽特耳畔隐约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失去的,是和忒修斯孕育的第一个孩子。


-tbc-


这章写得我都抑郁了,而且改动和自己之前想的出入挺大,并且也是第一次挑战写ggad!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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